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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
 

 
 
他听歌。
凡是电台中推荐的,他都听。却不是那么认真的。而是不带情绪地听。因此他通常记不起它们的名字。时间累积,最终慢慢沉淀成一种自然的习惯——地铁中,睡眠前,他一个人,没话可以说没事可以做,便听歌。
 
他搭地铁。
城市地铁线路错综复杂,但属于他的终究只需一条。早晨他搭地铁,从一条线路的起点上车,通常都可找到位子坐下去。他坐在那里,抬头便是满眼的人烟,索性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然后开始补眠。傍晚他继续搭地铁,从他的终点上车,通常是无位子给他坐的。那么他便抓住栏杆作为支撑,一路平稳而疲惫地睡到下车。
 
他累。
他觉得非常非常累时,便会想睡了。每天下班后他都觉累,但待他回到家,简单地吃好饭过后,疲倦感又减弱许多,再待熬过1,2点时,睡意便完全消弭了。
 
他打游戏。
游戏中花非花,甚至比真实更养眼些。他看画面中的小人上蹿下跳,声音清脆,有时会为畅顺经过感到一股类似于成就感的满足,偶尔却也实觉非常荒谬。
然后忽然会觉得特别特别特别的累。
 
他看电影。
此时定已是午夜了。若是他把所有能做的事情都做尽了,仍未能入睡,他一个人,没话可以说没事可以做,便看电影。更多时候他会看一些租来的录像带,一面看一面自  慰。直至他慢慢地睡着了。
 
他一个人。没什么特别的。倒也因此活得自足而自如。
他想,就是这样了。
无需任何多余的耐心与磨砺,赠予每个无关他悲喜的人。他该做什么便做完什么,其余时间想做什么便快些去做了。
其实什么都挺好的。
 
 
 

 
 
 
他有一帮同事。
他时常觉得他这帮哥们儿着实是非常好的,即便他们每次出去不是喝无关紧要的酒便是讲无关紧要的话了,但那没影响。他有心情便情绪高涨地跟他们不醉不归,没情绪时便陷在沙发里叼着烟盘着腿看报,有时也会慢慢睡过去。
最终结束后,作为同事之一的大野智总会晕乎乎地搞醒他,然后走亦走不稳地晃到外面,打的回家。连带晕乎乎地振臂高呼“天气真是太好了!”这类话,二宫和也看到他便来了调戏的兴致,时不时伸手摸他的屁股,他似乎是真的在醉酒中忘了反抗,突然变得笑嘻嘻,嘿嘿嘿地一直笑。二宫见状索性放开了胆子,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踹得他向前扑了好几米。二宫和也笑了。
大野智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揉着屁股骂骂咧咧,但声音十分含糊,谁亦无法听明。
然后他走远,到路口招手,很快便来车了。
 
最初他只觉得他是十分有趣的。
被人骂了不会恼,有时也会装出一副要恼不恼的样子,二宫逗他,他就斜眼瞧他,摆出一副“你怎么可以这样呢”的表情,颇有几分盛气凌人的架势。当然二宫和也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混的熟了,行为自然大胆了许多,大野智一这样,他就开始故意皱眉,异常凶狠地捏住他拧得跑偏的下巴一阵蹂躏。更是一副嗤之以鼻不在话下的模样。很快大野先生便在二宫先生的攻势之下缴械投降,竟拧出皱纹地一面喊疼一面笑。二宫先生见他表情突觉神清气爽,便放开手。两个人脸上都是笑嘻嘻的。
“疼死了,撕心裂肺的。”
大野先生揉着下巴,笑着说。
“哦,心疼死我了。”
二宫先生捏着下巴,一副哀叹的神情,里面夹杂着不怀好意的笑意。
 
 
一个人若总不会对人生气,这样的性格未免有些绵软过头。却总是很受欢迎的。他不例外。他喜欢这样的人。和他在一块儿,不必担心无话讲,也不必担心讲错话,甚至可以不讲任何话,慢慢慢慢慢慢慢,时间过去了。然后他或他站起来,说走吧,咱们吃点东西去。于是他们吃饭去。完完全全的自然而然。
于是他们吃饭去。
他想那是他们第一次单独两个人一起去吃饭。
“第一次”,“单独”,“两个人”,“一起去”。
他突然觉得他的形容未免太怪了些。竟从脑海的描述中凭空生长出些暧昧的气氛。但那时他懒得想太多,只觉好笑,笑笑就过去了。
他有一秒觉到他似是有些莫名其妙地在乎了。但再想想却又是没有的。
 
 
他和他吃饭。
他们的饭食得非常安静。
二宫先生没讲话,大野先生也不似那么活泼。两个人吃饭,真的只是在吃饭了。再没其他了。偶尔一方抬起头,用余光看到他忙碌地低头咀嚼,只消一瞬眼神便晃回食物中。然后另一方抬起头,看他,然后再低头吃他的。
许是因加班,天色已晚,没什么气力说笑。
他第一次发现大野智或许可以是个相当不错的朋友。能开玩笑,挺有聊,并且不是那么的聒噪。说话抑或是不说话,都不会带来尴尬,这样是最好了的。
二宫和也想他挺喜欢这个人的。这与爱不爱并无干系。
 
 
 三
 
 
然后时间晃晃悠悠地过到了夏天。
他处的公司因刚刚搬迁,新地空调尚未安装,而老板又已省钱省电为由硬是找来些电扇作为制冷设备,正义凛然地大宣低碳低碳。为此二宫先生与大野先生表示将一致对外,纷纷脱去衬衫,穿件背心两个人面对着面席地而坐扇扇子。
 
“我操。”
大野先生突然说。
二宫和也在此之前是从未听过他讲脏话的,这次是着实吓了不小的一跳。
“他怎么能这样呢。”
他迅速地扇起扇子,眉头皱成八字,一副非常不满的样子

此时二宫和也眼里大野智盘着腿满脸怨怼扇着扇子的小样儿是十分搞笑的,他调整面部表情,片刻后假装一本正经地叹气。
 
大野智抬头望他。
二宫和也抬头看他。
他望他看着他。
他看他望着他。
 
他觉到气氛有点变了。却只是那么一点点。气若游丝地飘到空气中,转眼便散了。
他未能抓住它。
 
“我操。”
二宫先生突然道。
 
 
 天气一热,周身上下仿似有出不完的汗,腻得二位先生整日象征性地挥舞着扇子在心里象征性地大跳大叫大骂。二宫和也发觉他似乎在影响下慢慢成为十分情绪化的人,而又不似变成,而是忽然之间,他来了,他便这样了。其实又完全无必要的。天热又如何,不过是需吹风了,该吃吃,该睡便睡,该讲的话还是要讲的。
他想如是能从中得到乐趣,那便无谓虚实了。并且他确实从中获了乐趣。亦是因了这种怪念头,他有时会觉世上只得他二人。再无别人。
好友亦不过如此。
他想,于是便觉得快乐得非常豪迈。
 
 

 
 
 
 后来他觉得,他不是像他最初所想的……他对他……似乎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
……暧昧。
 
这转变十分突然。他亦明白坏了。不该是这样的。
 
 
他们公司举办一次员工内部聚会。
说是聚会,其实并非什么了不得的事,比平常的哥们儿聚会略显严肃些,但本质上差别不大。只不过因有女孩子在场,男孩子总会矜持一些。其实质便是交流感情,促进团队团结。
但大野智似是并无这方面的天分,以最快的速度喝到分不清东南西北,趴于桌上,似是睡着了。
 
他望他一眼,完全没当回事。
待众人听到声声餐具落地发出清脆声音时,二宫和也循声望去,发现大野智已不知何时兀自站起,并顺势碰掉了好些餐具。
他跌跌撞撞地向他走来。
 
他完全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走过来,笑眯眯地拉住他的手,摇头晃脑拧着身体醉意绵绵地说NINO我们回去吧,回家去好不好呀。
 
他忽觉有什么东西开始变坏了。
 
 
短暂的……无法说清又无法道明的感觉过后,他尴尬地回拉住他的手说那成……O酱我们走吧。
 
他一面走一面想找什么钝器砸昏丫得了。
操,真他妈弱智。
 
 
他们走出门外,二宫和也想帮他叫计程车。
大野先生却似丝毫走不动了,突然迈不开步,趴在二宫先生的身上,完完全全地抱住了。
他慢慢抱回去。
他总觉这天晚上大野智是哭了的,他这样想,便突然不敢动了。他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他,他不知道他为何会哭,但这与他无关。而这分明是与他无关的事,此时一动不太敢动的二宫和也,心中竟有些涩。
它们缓缓地小面积晕染开来。
 
他抬头,放开他的双臂。二宫才发现其实他没有。一切都只是他的错感。
他又晃晃悠悠走远,然后叫计程车,搭车回家了。
 
 
他想……有一刻……或是几刻……他…………但他忽然间无法想起任何细节……脑海中一片空茫……然后他甩甩头。
他不该想那么多。他亦不必想太多。
聚会迟早作散了,他是该回家去的。
 
 
 

 
 
 
那之后一切都挺好的,跟先前一样。
他和他关系是会出现一些不同的,他起初这样想,后来便抛之脑后了,他想到“不同”二字时,并无任何情绪。丝毫未感失望。但说喜悦却也是牵强的。
而坦白讲他的确是期待着的。像一条躲于隐蔽处的小蛇,时不时伸出舌,发出“嘶嘶”声。那声音十分虚弱,周边的声音愈响起来,他便听不到了。但它的确存在。偶尔夜深人静,他一个人时,闭上眼睛,那声音愈来愈大,他未伸出手,却觉他仿佛要抓到它了。然后它溜掉。唯有“嘶嘶”声在黑夜深处微弱地发着,听到看不到,想到抓不到。
漫漫长夜。
他开始想他。
 
 
后来他们开始一同回家。
最初并无谁的念头。自然而然地,下班了。他们拿东西往出口走,又碰上了。碰上了自然又回开几句玩笑,讲几句话的,讲着讲着便一同走了。
二宫和也勾住大野智的肩膀,象征性地拍两下,捏着嗓子模仿机器人声说锻炼不错啊大野君,又长肉了。
大野先生绷着脸,对着二宫先生顶出下巴,装出怒不可遏的模样,然后假装一拳向他腹部砸去,二宫先生松开手迅速退后作自卫的样子,一脸威严。大野先生见状得意洋洋地笑,说威武吧,简直太英俊了呀。
二宫和也又笑嘻嘻地凑近他,然后伸出手去捏他屁股上的肉,大野连忙叫痛,他却丝毫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大野智疼得呲牙咧嘴,大叫好汉饶命。
二宫终才松了手,嘴上不忘感叹,这臀部真是手感不错。
大野智又开始笑眯眯地乐。后来他们都笑了。直至上了地铁,他们开始不同路。
 
 其实什么都挺好的。
 
 
 

 
 
有一天他来到他家。
 
 他们开始讲话。
起初他就那么猫着背坐在那里,他坐在他旁边,亦是微微驼背的。后来他们便不讲话了。大抵是觉得困了。于是他们躺下。
他们开始睡觉。
起初他就那么侧弓身地躺在那里,他躺在他身边,姿势倒是有几分相像的。后来他们便慢慢睡着了。两道鼾声重重叠叠。醒来时,衣衫已被汗水湿透。于是他们将衣服脱掉。
他们开始光膀子讲话。
总是要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的,当然除此以外的话题亦不见得多么有聊。往往都是这样。他/他有话想说,想到什么便冲口而出了。然后他/他听完,说他想说的话。如此往复。二宫先生本非这样的人,但他来了,他便这样了。他把事说出来,被另一个人听见了。他却不觉不妥,而是觉到这是非常安全的。踏实而真诚。
然后不知是谁说饿了,于是他们去吃拉面。
 
 
其实什么都挺好的。


九月初,二宫和也私人组织一次短暂的度假。他向大野先生邀约时已书面请假完毕,并已做好最坏的打算。他不清楚迫他做此决定的源动力来源于何处,也不记得自己是否生来便感性至此。想来似乎的确源于即兴。早些年期望人生精彩,偏偏日日平淡,岁月太长,倒也习惯。但难免日后偶尔有一刻,倦怠从心底发出声,于是生出“想出去走走”的念头。随便哪里。
他第三次打电话给大野先生时,他终于接了电话,并告知电话另一头发出邀约的二宫先生:他十分高兴。

他邀他来,他答应了。
二宫和也突然感觉,明显的声色端倪虽未露出——以他对他的了解,大野智应是在笑着的。整张脸皱起,腰微弯下,手指碰触脸颊——他一贯的高兴样子。他抓着话筒脑内,一不小心就笑出声。
电话那方迟疑片刻,随即质地发软的笑声肆无忌惮地传过来。像浪花。二宫听着,竟觉有点小小的Sexy。于是他带着笑意挂断了电话。


目的地一是乡下安静的村落,目的地二是离目的地一不远的海洋。
一路两人三千里。



旅行并不轻松,二宫登上新干线的第一秒,各种倦意便纷至沓来。与其如此,不如窝于家中拥抱管道工和苍井空。他看向窗外时懒散地想。他稍微偏头,余光瞄到坐他身旁的大野先生,早已双眼紧闭,睡着了。
他把头偏回,仍对着窗外。一路风光旖旎,而倦意迫他不屑睁眼。于是他亦睡着。



无需要太多。



下车时两个人头发乱糟糟。二宫走在前,大野走在后。大抵因近来并非旅游旺季,他们的周围人烟微稀。秋意阑珊,凉风把他们逼为情侣。*
大野先生突然眯起眼睛注视正前方。
二宫先生突然停住脚步。
大野先生无声地笑笑,随即整张脸狰狞地皱起来。然后鲜有地先发制人,冷不防地揉起二宫和也的头发来。
二宫和也察觉攻击,迅速做雄鹰起飞状。一脚向后,大野智闪避及时,腰部以下在他攻击的一瞬向后摆,弯成弓。瞬间失衡的双臂不可控地向前挥。随即倒在做出英俊威武的战斗姿势的二宫先生身上。
二宫先生完了。他被同样英俊威武的大野先生扑在了地上。
他勉强地扭过头,发现已笑成老头子的大野智。然后他扭回头,笑了。

“对不起。”大野道歉道。
“你可真够实在的。”二宫揉揉眼睛,笑着说。“母猪上身也不过如此了吧。”
大野智笑笑,未做声。只是拉他起来。


二宫怀疑,他是否仍能碰上另一个人——大笑和战斗同他都一般默契。比如能以相同的HHP大笑,以相同的EQ战斗:他懂得在何时止战以规避尴尬,亦明白在何时可再起战事以调动欢乐。这说法听来犹如宿命,亦像一种难能可贵的天赋。
但在此之前,至少他已与其中之一碰面并成为好友。这可真够棒的。


十一


这村庄静谧安详。道路上行人不多,偶有两三作伴的高中生经过,声音里是藏不住的青春万岁。亦有牵着孩童的主妇,提着菜篮与他们擦肩。二宫和也放慢脚步,感到心中安适。
大野智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他后来回忆此次旅行时,脑海中呈现的画面并不多。甚至很多十分模糊。但有那么一种感觉。他无法明说。如同他每次同大野智一齐时的感觉一般……一般……他说不上来。他存在,却又像是不存在的。但令人欢欣的是,他的确存在。心里会泛微澜,但又十分平静。
怪事一桩。可他心存感激。


十二


世界大生命长。

 

十三


当天晚上,在行走完附近的山山水水之后,他们极为默契地一同走进酒馆。
这里的人是极友善的。大家一齐举杯痛饮,说见闻说经历说高兴的说不幸的,说出来,听到了,喝一杯,便忘了。遍地都是的人情味混着酒精恰到好处地温暖每一个人。
二宫和也搭住大野先生的肩膀,声音激情澎湃,在酒精作用下颇为尖利地变了调。
大野智回搂住好兄弟二宫先生的身体。晃晃悠悠地高声说来!Nino!咱们来唱歌!
二宫和也精神一振,热烈响应说,好!

他记得那晚他们唱的是德永英明的《坏掉的Radio》。
歌词已记不清,只可模糊唱出大概。所幸他们的嗓音都未算太坏。


他在醉得晕眩不已时,仿佛听到耳边有人对他说爱他。声音搀有醉意,却仍十分熟悉。他感到一阵头疼。然后他漫无边际地想,若日后生活无以为继,重拾吉他,和好兄弟大野先生搭伴做组合唱歌也不错。组合的名字嘛,就叫大宫SK。全日本PUB巡演。真够棒的。
他醉醺醺地笑了。


“华やいだ祭りの后
静まる街を背に
星を眺めていた
汚れもないままに
远ざかる故郷の空
帰れない人波に
本当の幸せ教えてよ”
——《壊れかけのRadio》


十二

 

二宫先生泡在澡池里。这个时代仍有这么质朴的澡堂,实为难得。他的旁边,与他相隔一面砖的另一澡池里,住着大野先生。
二人闭眼假寐,无人说话。
他心中惬意非常。


十三

 

大野先生尤为热爱海钓。这是他未曾提起过的,故而二宫也一直无从得知。大野智说与昨日酒馆中的某位友人约好海钓。二宫和也生性对海不感冒,连海鲜都不愿沾染。便由他去。他宁可回旅馆,多打一天游戏睡一天觉。
于是走至旅馆前,二人挥手作别。

他独自回到他所居住的单间。大野先生住在隔壁。另一个邻居是一位单身的年轻女孩。二宫和也偶然与她在门缝间有过一面之缘。她皮肤偏黑,笑起来倒是可爱的——她从二宫房门经过,偶然瞥见他的目光,便对他微笑。于是他也微笑。
他此时躺于床上。有时断时续的歌声从隔壁传来。他闭上双眼。他几乎睡着。
他睁开双眼。
他坐起身,披上外衣,拿上钥匙和相机,锁好门。
他想出去走走。


十四

二宫和也归来时已是日暮西沉。他未曾设想过大野智会先于他归来。

在他站在村庄前头,懒散地靠着大树,叼着根还没来得及点的烟软软地笑着看着从远处向他走去的他的……那个时候……他……心里痒痒的……像有很多很多的细沙,塞进胸口……他清了清喉咙。
他想拥抱他。


未完

( *此句属抄袭,原句为“人群把我们逼为情侣。”)

题外话

或许比起“爱”的概念,我更趋向于他们能从相处中得到快乐的的说法。爱不爱没关系。忘了是谁跟我说过一句话……说能拥有一个强大到不需要自己去保护的东西……这是我听过最浪漫的事情。他们不需要特别用力的付出,但能从这种交流中得到丰盛的,来自于对方的回馈,如Tangstory笔下的KKL一样,并无声收好,报以全世界最好的笑。

“你我像快快乐乐同游在异境,浪漫到一起惹绝症。”——《无人之境》

一样的。这句话是一样的。无论是对我眼中的SK来说。还是对于西皮饭而言。

喜欢SK大抵已有两个年头,这期间,有过患得患失的瞬间,但幸好到底捱过来。便也看真切。爱一种无需拥有的事物,看看,得到快乐便好,避免太多无关思绪入脑,情怀亦会衰变,诚如林夕所言,到头来只落得慧极必伤,情深不寿。何苦之有。

不过待捱过了,又回头告诫大家其实不必捱。又是何苦之有呢。可抵达的,终会到站。

如果我能传达出这种我心中的美好的千分之一,我也满足。真的。我想大概于我而言,写同人文一半为抒发喜爱,另一半还是要寻找共鸣。所以若是你喜欢它,一定要告诉我哦。

真的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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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个人,我们假定他叫二宫和也,还有那么个人,我们假定他叫大野智。

他们共同生活在三街。

三街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简而言之,就是贫民窟。

三街很穷,三街的人们活不长,并且大部分的他们都活的不太高兴。

他们两个人吧,从小就一块儿玩,什么坏事儿基本上都是一块儿做的,当然,乐子也是一块儿找。

就他们两个人的一生来说,偶尔饥饿,一直艰辛,但大体上讲还是高兴的。

直到后来终于有一天这个假定名字叫二宫和也的人得了一场重感冒。

而且这个二宫和也吧,没有通知大野智就偷偷地死掉了。

大野智找个地方把他埋了。

后来大野智离开了三街,但他发现他根本离不开三街。

他走到哪里,心里都是三街那片阴湿的土壤。

他仿佛完全被包裹在一片温柔的废墟里,故而无论行至何处,都是毫无意义的死局。

于是他回到三街。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最终,他平静地死去了。

故事的最后,三街还是三街,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一切照旧,万事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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